沈诗韵脑瓜子疼,她居然在鸡栏里被亲了。

      太尴尬了,最近得避避嫌,沈诗韵快步往外走。

      慧芳叫嚷着,“沈医生,还是我们送你回去吧。您别客气,我们也要回去,赶趟。”

      “好。”沈诗韵没推辞,坐着程大夫的板车,回了卫生院。

      卫生院的药房里,许芬低着头,手中的铅笔在纸上轻轻描摹。

      他勾勒出一个男人的轮廓。

      周斌睡眼惺忪地走进药房,一眼就看到了许芬的画。

      “哟,画得不错嘛!这是谁啊?长得还挺俊的。”周斌的声音带着戏谑。

      许芬吓了一跳,慌忙将画纸揉成一团,想要藏起来。

      “哎,别撕啊!让我好好看看。”周斌一把夺过画纸,展开来仔细端详,“这不是顾承安吗?”

      “不是他,你还我。”许芬伸手去夺画纸。

      “不是他,是谁?许芬,你当我是瞎子呢?”周斌盯着许芬,哈哈一笑,“不过你别怕,咱们呀,是朋友。”

      “谁跟你是朋友?”许芬夺回了画纸。

      周斌整天吊儿郎当,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谁家正经人跟他是朋友啊,不存在的。

      “许芬,你仔细想想。我喜欢沈诗韵,你喜欢顾承安,你说说咱两是不是朋友?不仅是朋友,还是战友。咱们互相帮助,怎么样?你帮我追沈诗韵,我帮你追顾承安。”

      “你胡说,我只是闲了,随便画画。”许芬低着头,心虚地解释。

      “得了,别解释了。女孩子的小心思嘛,谁不喜欢又帅气又多金的。我都懂。”

      周斌摆了摆手,嘀嘀咕咕地在许芬耳边说了些什么。

      就在这时,沈诗韵回来了,她走进了药房。

      周斌回过身,就看到了沈诗韵脖颈上的草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