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卿依旧笑,到了小半杯红酒,抬手冲着她招了招手,说:“拿来我看看。”

      “什么?”

      “铜钱挂件啊,你既然这么说,就代表你也有,不是吗?”周衍卿唇角一勾,抬眸看了她一眼。

      程旬旬咬咬牙,低了头,说:“我丢了,八岁还是九岁的时候丢了,但我记得。这是唯一能证明我身份东西,我一直都牢牢的记得上面的纹路和文字,这是独一无二的。”

      “既然这样,你干嘛不直接去唐家认亲?他们找了很久,你不知道吗?”周衍卿整个人往后一靠,靠在了椅子上,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手里拿着酒杯晃动着,目光落在别处,也捉摸不透他的态度。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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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