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舞台上,演绎着精彩的推理,可见他们对我的推理是感兴趣的,身边一个磁性的声音急促的朝着我询问,而我,则转头轻轻的扫过四周。

    “舞台后面的那趟房子,是后改造的,以前都做过什么?”

    “以前是村委会,也承包出去做过......”

    “工厂类的,对吧?”

    “对,承包出去干过水泥厂,后来不景气又改成村文艺社了。”

    “最靠左边的房子,存放了以前水泥厂的设备对吧?那里你们没去找过。”

    村民的回答和我预想的结果几乎没有偏差,这让我自信的继续按照我的想法去推论,我的嘴角挂起了得意的笑容,扫过这片文艺社的每一寸土地,在众人的关注下,我将目光停留在了最靠左边的一间房里,那房外的墙漆和其他地方没有什么差距,可是房门照比其他门,要旧许多,并大上几分,门前甚至已经长了一些杂草,这意味着那里长年无人问津,并适合储存大型的设备。

    “江子,快去西屋看看。”

    “老叔,那里不可能,俺们去看过了,门都是里外反锁的。”

    “房子里没有人,没有任何出口,房子怎么可能自己反锁?!”

    “对对对......难......难不成闹鬼了。”

    拦我的村民马上朝着身旁的小伙发出命令,那小伙声音憨厚,连忙回复,声音落下,紧接着就是一声“砰”的敲头闷响,那磁性的声音瞬间有几分恼怒,声调提高朝着那青年吼道:“闹屁鬼,赶紧去,找人把门砸开。”

    话说完,四个人前前后后急忙朝着我指的方向而去,我脸上的表情从得意变成了紧张,刚要跟人去,才想起来,赵雨濛还没跟上。

    我一转头,朝着舞台边缘看去,恰好赵雨濛刚从人群里挤出来,登上舞台。

    “雨濛,找到你爸了吗?”

    “还没,你跑的真快,这台上的人呢?”

    “去找尸身了,我们也跟上吧。”

    来不及做什么解释,赵雨濛也没来得及勘察现场,只是随意撇一眼人头,脸上就挂起了一丝难过,我知道村里的人,基本都沾亲带故的,之前听赵雨濛父亲在电话里说,这死了的人姓余,那恰好就是赵雨濛母亲的娘家姓,看到身边的人离奇死亡,赵雨濛的心理肯定多少有些不是滋味,此时还不是安慰她的时候,在我看来,眼下的案件更为重要。

    我拉着赵雨濛随着那几个村民的路线,从舞台后面的楼梯走下,顺着路直接去了村文艺社的西屋,四个人聚在门口,正弯腰研究着西屋的门锁。

    “这真特娘的邪门了,门外边一道锁,门里面还插着门闩,屋里要是没人的话,这可真是碰到邪事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邪事,只有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