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哪来的小妞,是专程来给你张爷送金块不成?哈哈哈哈。”

    张平平双手叉腰,目光贪婪地盯着叶梢儿手中的金牌。

    这大老粗满眼只有金牌的材质。

    至于上面刻着的字,他压根儿就看不懂。

    一旁的牙人可不一样,平日里干的营生,没少和达官贵人府上打交道。

    这太傅府的金牌,他一眼就认了出来,脸色瞬间一变,当即抱拳,毕恭毕敬地朝叶梢儿九十度弯腰行了个大礼。

    见张平平还一副不知死活的模样。

    牙人连腰都不敢直起来,就给他挤眉弄眼,急切提醒了:“张爷喂,快行礼啊,可别冲撞了贵人,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贵人?就她?连脸都不敢露全乎,拿着块金疙瘩就想充贵人?那老子干完这一票,不也是贵人了,哈哈哈哈哈。”

    张平平压根儿没把牙人的话当回事。

    还斜睨了牙人一眼,嘲讽道:“你个老东西,是不是当奴才当上瘾了,见谁都点头哈腰当贵人,别在这儿瞎咋呼坏了老子的兴致!”

    说着。

    张平平色眯眯地往前迈了一步,贱兮兮地伸出手想调戏叶梢儿,嘴里还不干不净。

    “小妞,这么白嫩的手,拿着金块怪累的吧,过来,靠爷怀里来,爷给你揉揉手。”

    见叶梢儿没理他。

    张平平又给吏卒们下了命令:“兄弟几个,给爷,把这小妞押过来。”

    吏卒们握紧了手中的刀,面露凶光,作势就要往叶梢儿这边围拢过来了。

    “别!不要!莫冲动啊。”牙人吓得脸都白了,连忙阻拦,不敢有分毫怠慢,又朝叶梢儿鞠了一躬,赶紧用身子挡住张平平伸来的咸猪手。

    “贵人莫恼!张爷他……性子直爽,有口无心,还望贵人莫怪。不知贵人此次前来,太傅大人可有什么吩咐?”

    牙人刻意带出太傅名号,就怕被张平平的莽撞连累了自己。

    毕竟,太傅大人易怒冷情,残忍嗜血的性子,在坊间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不是什么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