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妈气的摇晃,攥着扫帚追出院子!

    又是将那烂嘴的婆娘一顿好打!

    直到那媒婆跑得不见了,再不敢回来了,她气喘吁吁地走了回来。

    见无忧还在那儿吃着枣子,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她这样骂你,你也不气?”

    无忧一乐,上前挽住她的手臂,“气什么,这不是有干娘给我出气呢吗?有干娘在,她来一次,打一次!”

    余妈也被她这话逗得又气又乐,“你啊你!叫我怎么能放心?从小就是个这么能忍的性子,干娘再不护着,谁还能护你?”

    余妈又同她絮叨了不少的话,一会儿说那媒婆瞎了眼,一会儿骂周家的缺德。

    及至说到月亮都挂起来了,这气,才算是捋顺了。

    一瞧,闺女正倚着墙,打盹儿呢。

    不由露出一笑。

    这丫头胆小又能忍,却还有个心大宽容的好处。

    这样的性情,也算是她的福气罢。

    正当两人都以为此事掀过去的时候,一大清早,院子外头,就站了个人。

    站了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