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在秋猎第二天从马上摔下来,四下的人都拥去探病,热闹的人声远去,白墨把他抱到马上,礼洛在前面骑着撒欢。

    白墨的怀里好暖和,礼乐用手指扣住缰绳,一点一点往白墨握着的地方移动。

    “小皇子若是再动,我就握不住缰绳了。”

    礼乐身T一僵,马儿跳跃,身T重重砸在白墨怀里,后背贴着,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好热。

    他,居然兴奋得发抖。

    “冷?”白墨把斗篷抖开让他抓住,“上霜了,别冻着。”

    他低着头不说话,希望皇姐带他们去的地方再远点,永远不停。

    最终缰绳还是勒紧,礼洛不知道从谁那里打听到这边有个山洞非要来看,礼乐其实不喜欢这些脏W的地方,只是站在洞口,怕脏了他特意穿的鹅h袍子。

    礼洛还要往里,白墨不陪她,自己先出来。

    二人独处,白墨见他冷得直跺脚,从怀里拿了酒壶喂他,“从阿娘那里偷来的,喝点暖身子。”

    酒好辣,他直吐舌头,白墨歪头问他:“什么味道?”

    “辣嘴,别喝。”

    “乐儿这身真好看,像柳花。”

    “好看?”他心里高兴,嘴上不饶人,“前两天我听阿姐说,你们偷着去翻了大皇姐的选妃图,当时你可不是这么说我的。”

    “难以两全其美嘛,”白墨哄他“您大人大量,别放心上。”

    “不饶你,”礼乐抓了把柄,眼睛一转,把手伸出去握心上人的手,“冷了,给我暖暖手就饶你。”

    手指交缠,手心相印,T温透过皮肤印了过来,礼乐小心翼翼地握紧。

    “别放开。”

    “不放开。”当时她是这么回他的。

    当天夜里,礼乐发了烧。

    等他迷迷糊糊转醒,就收到了白墨出g0ng,结束伴读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