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眉头紧蹙。

      难道如今连荆家都自顾不暇了?

      闻言,荆修文顿了一下,脸色微变,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看着醉芙那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解释道:“遥儿他......在正在疗养中。”

      少主临走前不让自己透露实情,就是怕面前的女子知道后会做出什么冲动之事.....

      少主如今在密黎处境困难,连自己也无法帮不上什么忙,唉,眼前这女子聪慧,若是有她在旁出谋划策,想必少主会轻松一点。

      可惜......

      醉芙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见马车缓缓驶去,无奈地叹了口气。

      “凛雪,派人去西越查查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是!”

      ......

      五日后,深夜。

      醉芙刚处理好府中事宜准备歇下,谢长瀚就派人过来传话了。

      鸡鸣嘹亮,可依旧叫不醒这深秋昏沉的夜色。

      萧瑟秋风中,醉芙孤零零地提着一盏旧灯笼去到了松雪斋。

      屋里头,谢长瀚脸色不虞。

      醉芙看他这一身打扮,便知道他也是被突然吵醒的。

      谢长瀚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将手里的信封递给醉芙。

      醉芙问道:“这是什么?”

      “荆家送来的密信,说荆老大夫醒了。”

      醉芙低头一看,信上面写着的是荆家家主代为转述的话语,一一交代了荆老大夫记起的情形。

      荆老大夫称他们当时刚进入西越边境丰州城,就被一群黑衣人给袭击了,偏偏他们只掳走了马氏夫妇,打伤自己留下半条命,临走前还扔下一句:“叫那个孽种来西越赎人!”,荆老大夫并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能一五一十地转述给醉芙他们听,看有没有什么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