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这话一出,左侧最边上的老人当即站了起来,“黄口小儿,不过得了些奇遇,有了些道行,竟然敢怪罪我等?”

      强大的威势从老人的身上升腾而起,压力如同海泄一般从高台压下。

      时别多年,叶凡也不再是当初,如今半只脚踏入王级,这样的压力他自然不惧。

      同样的威势升腾,叶凡硬生生的将老人的压力顶了回去。

      “我并非责怪,只不过是事实。”

      “你!”看台上的老人有些急了,“你这是想干什么??威胁我等吗?”

      “哼。”听到这话,叶凡却是冷哼了一声,“我不明白,你这样的人,也配坐在天堑之上?”

      哗哗哗。

      此话一出,除了最中的那人,八人都是站起。

      “叶凡,你随意侮辱天堑守护者,是何居心?”

      “我等镇守天堑,为的就是隔绝人族不怀好意的各路人马,你如此狂傲,我等,绝不会放你通行!”

      “……”

      几人纷纷出声,三言两语间,俨然把叶凡定性成了一个狂傲捷越的匪徒。

      这些话语听在耳中十分熟悉,颇有些像那日平城剿贼时各方势力坐在云层对叶凡的口诛笔伐。

      “呵呵呵呵呵呵。”

      而听到这些话,叶凡笑出声来,而后,眼中冷光闪烁:“往日年少,迷雾万千,看不清真容之时,我只当万古桥上皆是人族英杰。”

      “今日破开迷雾,未曾想到,天堑之上坐着的,竟然也是那等扣高帽泼脏水的小人。”

      轰隆。

      权杖杵在地上,叶凡也不再有半分客气,言语之中,赫然是杀意弥漫。

      “我今日要过桥,诸位若是不满,大可以出手阻拦。”

      “若再以小人之舌相拒,晚辈今日便用手中权杖砸开天堑之门!”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