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杉给欲过来陈情的赵仵作打了个手势,赵仵作会意,回到西屋。

    “二位请起。”慕青杉定睛打量了堂里的一个花白胡子的老人,一个中年瘦男人。

    “你们二人是……”

    老汉家道:“小人魏大清,是魏大有的堂弟。”

    呃……这辈分差的够大的。

    他指了指身边的中年汉子,“这位是魏大有的侄子。我们都是魏家村里出来讨生活的,我和我儿子在渭水码头讨生活,魏大有运气好,娶了个好媳妇,到了慕府去做工。本来是人人羡慕的生活,哪想到竟然、竟然出了这种事……”

    “大人!”魏大清突然跪下,“魏大有他们家可定时惹了什么人,被人给害了,您可一定要给他们做主啊。”

    慕青杉赶紧将其扶起来,“不必如此。”有安抚了几句后道:“听你这么说刘石燕不是自杀的?”

    魏大清急得一跺脚,“咋可能自杀!日子过的有滋有味儿的,我们村里来闯荡的,就数他家过的好,怎么可能自杀?再说还有两个大儿子,没可能自杀的……”

    “魏大有有没有可能欠了别人的债,才跑路的?”

    “不可能,前些日我还管他接了几两银子翻修屋顶,他说不用还,他媳妇不知道。您说,他要是真是被逼债,哪还有心思顾得上亲朋好友,还不各个借尽了。”

    慕青杉点点头,“你说的在理。你们多劝劝魏沈氏,一会儿我有话问她。”

    “是,大人。”

    慕青杉抬脚踱步进了西屋,看到一句女尸躺在一张罗汉床上,面色泛青,一条白玲在房梁上飘飘荡荡。他邹起眉头,捂嘴咳了两声,好似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刺激了他的呼吸道。再仔细闻时,却又问不清楚。

    “大人。”赵仵作躬身行了行礼,“大人,你看看这个吧。”

    慕青杉看着他手中的棒槌,“这是……洗衣服的?”

    原谅他的无知,这东西只在‘铁杵磨成针’的图画书中见过。

    “正是。少爷养尊处优自然不熟悉,这是妇人用来洗衣之物。”他竖起棒子,摸了摸顶端,“大人你看这里,是不是与那两人的伤痕一致?”

    慕青杉也上手摸了摸,脑子里闪现那田嬷嬷和慕安,以及慕长松脑后的伤痕,确实很像。

    “好生收着作为证物。”

    “是大人。”赵仵作顿了顿又道:“那现在凶器也找到了,凶犯依然自杀了,是不是可以结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