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看她也够可怜的,先饶了她这一回,“我也有好多事要跟你说。”

    慕青杉将这两天经历的案情发展和宁玉海的试探全都说给她听。

    “没想到案情发展的这样快,这说明凶手急了。”慕乐萱沉沉道。

    慕青杉道:“更准确的说是凶手背后的人极了,你还记得慕安跟你说的‘贵人’吗,他急了,下面的人才敢急。”

    慕乐萱瞥了瞥他的认真脸,觉得顺眼多了,虽然还是娘炮。

    “好,现在我们梳理一下案情。”

    慕青杉点点头,“慕安死于……”

    “不对,第一个出事的是你,也是慕青杉。从你开始梳理。”慕乐萱提醒道。

    “第一个是慕青杉,地点是碧水榭。从慕安的话来讲,两人想在‘贵人’面前立功求赏才铤而走险出手干掉慕青杉,只可惜功亏一篑,还让慕乐萱担上了罪责;第二个是慕安,地点还是碧水榭,发现他的时候是第二天晌午,他已经在水里泡了一夜,经过你的验尸,得出他的死亡时间是前夜亥时到申时。他脑后有伤痕,是有人用棒状物将其击昏,在推入水中的,所以他的胚子中有大量的水,可以说他还是被淹死的;第三四个是慕府二房安隐娘的两个男孩,有人下了蚕豆导致蚕豆病发作,无法抢救而死亡……”

    “等一等。”慕乐萱打断他。

    “这里有问题,按你的说法,就算挨个排查也能查出线索是谁做的,可硬是没查出来,是不是这样?”

    “对,没有查出来,也没有查出证物蚕豆。安姨娘是个极细心的人,孩子的饮食都是细之又细,根本不可能有人有机会动手脚。她肯定知道家里有婴孩儿死于蚕豆病,肯定万分警惕。到底是怎么下毒的呢。”

    慕青杉愁的直敲脑袋,“到底怎么回事呢,果然时间长不学习不运用,脑子都不好使了。”

    “先越过这一节,继续说。”

    “第五个是安姨娘的奶娘田氏,被人打晕后伪装成上吊自杀,后跳窗入竹林而逃,晚间下了一场雨,没有任何线索留下。根据田氏后脑后的伤痕,可以基本推测这一件和慕安应该是同一人所为。”

    慕青杉拿起几上的茶杯,呷了一口茶,到嘴里发现已经微发苦了,便放下不再喝了。

    “综上所述,我推测杀人者应该是是一个女人,强壮的女人。现在已经锁定了四人,已经派了人监视。”

    “一个女人……”慕乐萱瘪嘴摇摇头,“至少应该还是有个帮手,她一个人干不了这些的。”

    慕青杉翻了个白眼,“这个自然,慕安可不是园子里的婆子丫鬟有时间有机会长时间接触的,除了她至少还有一个男人做接应和联系。这一男一女,应该是有联系的,而且八层是夫妻关系,只要锁定了一个,另一个便跑不掉。我已经派人排查那四个女人的关系网,会有好消息的。”

    慕乐萱对此并不乐观,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