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再搭理来人,来人施过一礼,识趣的离开了。

    秋倚空一杯接着一杯往下灌酒,觉着自己终于有些醉意时,方放下杯盏走向床榻。关在笼子里那痴呆一直盯着他看,他也浑不在意,只沉迷在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淫欲里,翻身倒在床上摸索着解自己的腰封。

    磨磨蹭蹭的将几条衣带扯开,秋倚空衣衫半褪,如玉修长的素手伸入亵裤之中,握住那半软不硬的话儿上下撸动起来。

    他不常做这事,为数不多的几次也是生理需求累积到极限,不得不进行抒发的无奈之举。秋倚空对这种事一直抱有某种近乎敌意的态度,视妥协于淫乐本能为不耻之事。

    如果不是烈酒麻痹了神志,替他找到可以放纵昏头的理由,这等恶俗之事他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心理上的抗拒加上动作上的刻意忽视,秋倚空始终无法进入到状态中去,只是机械刻板地抚慰着,仿佛换了个地方公事公办。

    那话儿萎靡地躺在他手里,与他相看两厌。身体被刻意忽视的某处正在疯狂的叫嚣,秋倚空盯着屋顶怔愣半晌,叹口气疲惫起身,拉开塌上最里层一处暗格,在里面摸出一制作精美的螺盒。

    盒盖旋开,甜腻花香满室飘散。秋倚空手指挖出半盒香膏,拨开阳具往双腿间更隐秘的地方弹去。

    在那里,有一处无异于女子阴穴的地方。说来也算可恨,他明明化成了男人的身形样貌,却因为种族天性不得不屈服于人族身下,随着他们的意志交合承欢,无法自已。

    真是糟透了。

    软膏被尽数涂进蜜穴的入口处,秋倚空并起手指按着那两瓣花唇缓慢搓揉,以指温将那软膏化开。

    穴口处很快濡湿一片,秋倚空加大力道,想要将那里揉软搓开。他尝试着朝那里伸入一指,但穴道生涩紧闭,才刚进到一个指节就再不能动弹。

    秋倚空试图强行进入,很快让自己疼出了一身冷汗。他脱力地倒在床上,从窗缝里漏进来的几缕寒风吹在他胸腹裸露的皮肤上,让他觉得有些冷。

    这种事怎么这么难做,明明以前那么大的东西都吞得下。难不成以后他每次要做这种事,都得想着那个挨千刀的才行吗……

    秋倚空这样想着,将剩下半盒软膏挖出来,大张开腿用另一只手撑开穴口,将手上凝固的膏体全部塞进去。

    香膏在空气中放的有些凉,骤然塞进穴里异物感异常强烈。秋倚空再次尝试插入手指,在香膏的润滑作用下终于顺利许多。

    一根手指艰难的在穴道里进进出出,秋倚空紧绷着身体,心急得想要速战速决。于是他不顾身体的意愿,在根本没觉出多少趣味的情况下,紧接着塞入了第二根手指。

    他不等那里反应过来便开始动作,任何人看了这副残忍的景象都要怒斥他一句狠心。尤其是当受虐的对象还是这样一个冰肌玉骨的大美人时,便还要再加上一句不懂得怜香惜玉。

    可惜这里并没有什么能阻止秋倚空暴行的人,唯二能喘气的那个人还是个傻子,根本就看不懂秋倚空这般折磨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

    不过他能看出来床上那个人在痛。

    笼子门没上锁,也没贴符咒。那傻子顺顺利利的推开门从里面出来,蹑手蹑脚的爬到床下,在地上找个地方老老实实的坐好了,就那么盯着秋倚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