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唯一能作为约束的便是降谷零。

    他是牵制酒井野的锁链。

    再次听到酒井野的名字,降谷零猛地握紧双手。

    他张口,但意识到对酒井野来说公安从来不是什么能够庇护他的存在。

    反而是比组织好不了多少的深渊。

    降谷零才发现这个世界似乎没有一处能真正容下酒井野的地方。

    他永远在痛苦中挣扎着活下去。

    “是。”不论在想什么,降谷零面上始终一片沉静。

    即便是黑田兵卫也没能窥探出一分属于降谷零的本心。

    整整三天,酒井野独自一人待在安全屋,他联系不上降谷零也没有再见到过他。

    他盘坐在能看到窗外景色的客厅中央,异常不习惯这样无所事事的生活。

    好像很早之前,他就一直在忙碌各种工作。

    突然这么闲,有点无聊。

    最重要的是他见不到降谷零。

    酒井野苦着脸,靠在沙发边缘,像是做日常任务一样,再次给降谷零发送邮件。

    ——任务中途他不能打电话打扰“波本”。

    距离上一条发送的邮件已经过去十个小时。

    可是仍没有回应。

    或许三天前的一切真的都是梦境。

    呼出一口冷气,酒井野活动僵硬的身体,拿起扔在茶几上的发信器走到玄关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