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已经死了。

    他失魂的坐上了去县里的车。

    没被领走的死者都在县医院的停尸间里。

    ……

    发生的这些事情,夜澜倾姐妹俩并不知道。

    两人已经退房,来到了长途汽车站,重新整装待发。

    “姐,我怎么感觉安安有点热啊。”

    夜澜倾摸着安安的额头,一脸的愁绪,这么点的小孩也会生病吗?

    不是都有新手保护期嘛,才一个多月的崽崽。

    “我试试。”

    闻言,夜澜姗立刻就担心不已,安安现在可是她的心头肉,要不是捆在自己怀里,安安会哭,都轮不上妹妹抱。

    手轻轻摸上外甥的额头细细感受,发现有确实点热,但应该也不是发烧,看着孩子睡的很安稳。

    “你把这披肩往下点,给他脸露出来,别捂着。”

    “我觉得一会肯定能烧起来。”

    夜澜倾小声嘀咕道。

    “你别胡说八道,你摸摸他尿没尿。”

    夜澜姗始终不相信,小妹给孩子腚上烀的那个东西,不透气,还能接三四泡尿,那不得捂坏了那娇嫩的小屁股。

    净瞎扯。

    “没有。”

    夜澜倾也很无奈,无论她怎么解释,即便拿纸尿裤用水做了实验,冥顽不灵的四姐仍旧觉得那个东西会烧坏了孩子的小屁屁。

    她跟她说这是封北活着的时候邮回来的,好像是港货,特别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