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天空洋洋洒洒的雪花,嘴角微微勾了勾,眼底全是嘲讽。

    细看的话,嘴角的还有干涸的血迹。

    她手里拿着刚刚检查的单子,上头赫然写着小产。

    医院门口一推着自行车的男人,身穿厚厚棉大衣,还围着厚厚的围脖。

    他朝夜澜菲招了招手:“澜菲,这里。”

    男人一喊话,嘴巴里呼出阵阵热气,可见天是真冷。

    夜澜菲抬起眼皮望去,犹如行尸走肉般,走了过去。

    将手里的黄色的检查单子,递了上去。

    男人眼镜底下的眼睛微微眯起,当看清上头的字时,眼底霎时一片阴霾。

    他脸上的笑消失不见,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是的,夜澜菲一年流了三次产,无缘无故的就胎停。

    这次她直接辞职回家,卖了工作,专心养胎,老天却再一次剥夺了她当妈妈的权利。

    “医生说,是重摔导致的。”

    这次她被男人打了,摔倒才流的产。

    其实她知道,即便没有男人发酒疯,她也保不住这个孩子。

    她一直流产,导致胎滑,坐不住胎,甚至咳嗽一声都有可能小产。

    可这个三个月了,跟刚开始的那俩月份浅的,感觉不一样。

    男人一脸阴沉,在路人看向他们时,他脸上会露出心疼的表情。

    很会装一男的。

    “这么说你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