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遇安去而复返,颜父都快掩藏不住自己的不耐烦了。

    “你说什么?你能治好清儿的手。”颜父惊讶地站了起来。

    沈遇安慢悠悠地喝茶,放下茶杯,好整以暇地看着颜父。

    颜父看了一下沈遇安,坐了下来。

    “说吧,你要什么?”颜父摆手让下人出去。

    不等沈遇安说话,颜父又自顾自道:“若你能治好清儿,我们颜家也不是不能三媒六聘,求娶沈姑娘。”

    颜父说完,还一脸勉强地看着沈遇安。

    “呵呵。”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沈遇安是真的笑了出来。

    好一会儿,颜父皱眉,总感觉沈遇安的笑太过讽刺。

    “你这是作甚?或者你想要钱财庄园田地?颜家也可以满足你。”

    颜父一脸自信地看着沈遇安。

    颜家既然能当并州府一带有名的世家,还能和崔家联姻上,家中钱财无数。

    沈遇安要钱财,对颜家来说,对于颜父来说,比儿子的亲事还要简单。

    颜父低声威胁道:“不过,清儿的手,连京城的太医都说治不好,沈状元,若是到时候没治好,我颜家的东西也不是好拿的。”

    “谁说我要钱财了,沈家虽势微,但若想要黄白之物,我沈遇安自会挣来。”

    颜父听到沈遇安大言不惭的话,嗤笑出声:

    “哈哈哈,沈状元啊沈状元,人啊,不能太过自负,你在读书一事上的天赋,老夫敬你,可钱,

    不是那么好挣的,会读书也无用,就是当了官,一个清流衙门,翰林院的修撰,一年的俸禄,在京城都不够一家人嚼用的。”

    沈遇安也不回话,等颜父笑够了,才淡淡开口道:“颜伯父,不会以为颜清自毁右手,是为了家姐吧?”

    颜父眯着眼看沈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