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沈遇安县试府试皆第一,不出意外,院试定能得中。

    “离院试也没几月,不若让沈遇安到县学来。”

    好友虽学问也不错,但以沈遇安的才能,在县学更能发展。

    不说其他,县学有举人和同进士当教谕训导。

    到时候沈遇安若是能一举获院试头名,这可是永安县的荣光了。

    “这件事还需要问一下遇安。”

    “你先和沈遇安说一声,到底县学的教谕和训导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两人是多年好友,有什么就说什么,吴夫子也不怕说这话得罪人。

    杜夫子也确实感觉到最近没什么可以教沈遇安的,前俩月靠打劫吴夫子的书。

    都被他坑得差不多了,去县学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遇安没有秀才功名,去县学可行?”

    “怎么不行,我今儿个来,还是钟教谕让我来的。”

    不然他再和杜夫子关系好,也会让递了拜帖第二天上门。

    等吴夫子一走,杜夫子喊了沈遇安来,和他说了这件事。

    沈遇安对于县学也有些心动,他和别人不一样,至少要保证自己比别人高一截,他上榜的机会才会更高。

    “先生,学生,”沈遇安看着杜夫子。

    “你想去就去,本夫子若是不想你去,何须跟你说这件事?”

    沈遇安郑重地给杜夫子行礼。

    若是一般夫子,说不定会让沈遇安继续在自己的书院读书。

    沈遇安考得这么好,若是在书院中考出个秀才,那也是招生一大招啊。

    但是杜夫子没有这种私心,觉得自己教不来沈遇安,去坑好友的书籍和题来给沈遇安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