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学,每次月考颜清可是一直高居榜首,对谁都不服,现下却对这才十二岁的沈遇安这么称赞。

    沈遇安回了考棚,路过考官的时候,作揖行礼。

    桑学政见到这眼熟的学子,淡定地点头。

    等沈遇安一走,廖山长夸赞道:“幽州府文风虽没有江南盛行,可才子却也不少。”

    觉得沈遇安和自己有些相冲的桑学政接话道:“那孩子确实颇有才能。”

    高知府已经准备,秋天的时候按照沈遇安府试答的卷子实验了。

    上次虽说不让高知府定沈遇安第一,就是觉得沈遇安家世不太好。

    那卷子一看就是言之有物,二人也不是刚来幽州府任职,是不是纸上谈兵的答题,他和高知府二人是能看得出来的。

    虽被沈遇安看到了他的丑态,但桑学政也不是个因这点小事就诽谤他人的人。

    “若是高中,也是你一番政绩。”廖山长道。

    桑学政不赞同道:“慧极必伤,我看要压一下。”

    “若有才能何必要压,这孩子老夫瞧着比那些二十来岁的学子还沉稳。”

    廖山长说着,不时有闲散回来的学子慌张行礼,恰好佐证了他说的话。

    再次开考后直接把全部的卷子都发了下来。

    沈遇安顾不得别的,把全部的题都看了一遍。

    此时天色已经不早,沈遇安没有动笔,只是仔细思索着。

    半晌吃了晚饭就早早睡下了。

    刚刚和廖山长夸沈遇安的桑学政,见到就是天还未全黑便放下木板休息的沈遇安。

    看着一排考棚除了沈遇安都在不停下笔的学子,桑学政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这孩子到底还是太年轻,多压压才行。

    第二天一早,沈遇安早早洗漱吃了干粮就开始磨墨。

    昨日早有想法,今日一气呵成写在草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