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哥儿揪着手指,“那我们就试试去?”

    孟晚笑着说:“大胆的试。”

    两家长辈相交的好,满哥儿和大力又都是老实本分的好人,从年前在常家那次,他们夫夫俩在不知出了何事的情况下,仍在巷口等了他和宋亭舟半天,就能看出他们人品来。

    开铺子在孟晚眼里看不算什么,但在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眼里看是件大事,晚一点宋六婶全家人都登门了。

    一通感谢不说,宋六婶直言,“别的就不说了,这铺子也是你们花钱租的,房租我们该自己掏。”

    常金花也不与宋六婶客气,“掏是你们自己掏,但也不急着给我,等我们从府城回来再说。”

    宋六婶语出惊人,“那要不让满哥儿给晚哥儿磕个拜师头?”

    “六婶,真不用!我算什么师父啊,你可别逗我了。”孟晚摇头加摆手拒绝。

    拜师还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的,师父师父,半师半父,拜了师就要侍奉师父,牵连一生,孟晚觉得太沉重了,不适合他,而是一个油果子就要拜师,那也太夸张了。

    这边两家人热热闹闹的商量着事,隔壁传来一声惨叫。

    孟晚心里咯噔一声,怎么他一回来隔壁就出事,这又是怎么了?

    他打心眼里不愿意掺和隔壁的事,头一次救了竹哥儿后他就感觉被什么东西盯上似的,浑身不舒服,结果不久就被堵在了山里头,要不是宋亭舟赶过来他后半辈子都毁了。

    这次不管宋亭舟中不中秀才,他是不想回来与田家为邻了,攒钱在镇上买座带铺面的小院也好。

    “鬼啊!有鬼!!!”因为惊惧,这道男音都有些尖锐变形。

    孟晚吓了一跳,宋亭舟走到他身侧罩住他一半身躯。

    不光是他,这一屋子人都听着难受,常金花和宋六婶面面相觑——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