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笑棠不知他这话到底什么意思,连忙借着收拾的由头离开了。

      等再回过身,商君年还在沙发上等,两条大长腿随意交叠着,脸色却不太对。他扯了扯领带,呼吸渐渐急促,连额角也渗出薄汗。

      她下意识走过去,低声问:“你怎么了?”

      “没事。”商君年声音低哑,扶着桌沿,摁着桌沿的指节被捏得发白,“帮我倒杯水。”

      岑笑棠连忙提着裙摆飞奔到后厨去要温水。

      转身瞬间,听到商君年在背后大声喊了程宿的名字,让带他回房间。

      程宿看他脖子和脸都染上红晕,气息也渐渐粗了,连忙扶着他往客房走。

      岑笑棠回来,人已经不见了。她急忙让侍应生把水送到客房门口,一边给医院电话一边朝房间走。

      庄园离医院很远,镇上的医生也碰巧出门旅游,远水解不了近渴,岑笑棠跑上楼,几下把门拍开了。

      程宿把门打开一条缝,不许岑笑棠进去,门缝里传出暧昧难耐的声响。

      随后,商君年低哑含着欲念的一声“笑笑”,让岑笑棠脑中那根弦“噌”地绷断。

      她使劲推开门,不顾程宿阻拦跑过去。

      没一会,姜醒也到了,气急败坏地电话骂人,让人从最近的医院派救护车过来。

      事情已经弄清楚,监控里显示服务生在酒水里下了药,随后递给了迈着步子走近大厅的商君年。

      程宿慌乱道:“我去找人,找个干净的。”

      岑笑棠红着一双眼,拽住程宿的衣袖:“不要,万一给他染了什么病。”

      程宿目眦欲裂抓着岑笑棠的手,把人往外拖:“那你跟我一块儿去挑,选个你满意的!行了吧!?”

      岑笑棠步子踉跄地跟到走廊:“我,我去看着他。我不放心。”

      说着,岑笑棠甩开程宿的手转身跑回了房间。

      程宿愣了两秒,等不来老式电梯,狠狠踹了一脚旁边的垃圾桶,随后打开楼梯间的门,不要命似地往下跑。

      过了十几分钟,程宿飞奔似地拽着一个姑娘回来,到了三楼,却发现所有入口都被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