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什么都不是的岑笑棠。

      于是她又平静地盯着他:“要了我,我就再不值得商总挂念了。”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不如早点了断。

      商君年脸色一时变得煞白,声音又低又冷:“你什么意思?”

      岑笑棠酒意上头,太阳穴和心脏都突突地跳,被捏着的手臂有种要断掉的错觉,她哑声重复道:“是不是只要做一次,你就会放过我……”

      商君年低低地在她头顶笑起来:“岑笑棠,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你是拿我跟程宿比吗?”

      话音未落,岑笑棠的下颌就被商君年捏住,她忍不住痛叫出声。

      商君年眼底是欲念的漩涡,直把岑笑棠吸进去:“程宿都碰过你哪里?”

      他低头吻她的唇,毫无绅士风度地摩挲勾缠。

      接着又抬起头来,问她:“这里呢?”

      岑笑棠难耐地耸了耸肩,闭上眼,商君年哑声道:“睁眼,看清楚我是谁。”

      说着,不再忍耐,在岑笑棠小猫一般呜咽中失去理智。

      他探进去,解开背后的扣子,大手凶狠地肆虐。

      岑笑棠软腰弓起又塌下,迎接商君年一声又一声的质问和炽热的吻。

      被一个喜欢了多年的男人亲吻,岑笑棠几乎是丢盔卸甲,很快有了反应,弱小的推拒就变得更加欲拒还休。

      商君年很轻松地就将人托起,像抱小孩子那样将她放在桌上,面对面抱着。

      身体和桌子只有很小面积的接触,商君年不让她往后退,让她依赖自己的手臂保持平衡,迎接他失去理智的吻。

      吻到一半,商君年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拽松领带,松松垮垮挂在岑笑棠光洁的皮肤上。

      领带下是她单薄的浅蓝色丝质吊带,像一湾清泉在商君年眼前晃。

      他屏住呼吸,抓着她的手往下,低声命令道:“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