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笑棠愣住了,差点把筷子掉在桌面上。

      怎么忘了这回事?

      商君年隔几天就会问她身体恢复得怎么样,虽然他不是那个意思,但岑笑棠总觉得她要是恢复了,似乎又得跟那些“过敏原”见面。

      她对那些事情不怎么感兴趣,于是就每次都回还没好。

      商君年见她像是噎着了,倒了茶递到她嘴边:“先吃。”

      岑笑棠却不敢再吃了:“我忘了……是觉得身上有点痒,待会回去再吃药。”

      那人就着她的茶杯喝了一口,倒是什么也没说。

      吃过午饭,岑笑棠在车上昏昏欲睡,商君年也就不动了,让她枕着他的腿睡了一会,才送她上楼。

      岑笑棠这两天在忙绘画比赛的事,没一会便沉浸在创作的世界里,忘了商君年走没走。

      等她再次抬头时,却发现画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关了,商君年从阴影处走出来,也不知在里头看了多久。

      岑笑棠几乎是心慌得很轻地叫了一声,她连忙道:“商君年你怎么还不走?你不忙吗?”

      “今天还好。”商君年不紧不慢地走过来,解开西装外套随意仍在一旁的沙发上。

      脱衣服是要做什么?

      岑笑棠傻愣愣地捏着画笔,看人一步步走近了。

      “哪里痒?”商君年已经站到了她身后,声音在她头顶沉沉响起,“我帮你检查一下。”

      检查?

      岑笑棠现在非常后悔撒谎,连忙说:“应该快好了,没什么大问题。”

      “检查一下比较放心。”商君年的目光看上去是那么磊落,倒像是岑笑棠在害怕期待什么。

      “你画你的。”商君年说。

      岑笑棠心间发颤,捏着画笔继续创作。

      衬衫第二粒纽扣像是被打开了,商君年的手指探进去,像是在仔细检查那一块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