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结婚,结婚是要入洞房的意思吗?

      岑笑棠连呼吸都被掠夺,一颗心开始扑通扑通地跳。

      掰着她的脸吻了一会,商君年却又让她转过头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岑笑棠只觉得大脑似乎是缺氧了,镜子里的自己,脸烫得厉害,肩膀锁骨都是粉的,身后的男人正在很轻地一点点从她耳垂吻下去。

      商君年一直睁着眼睛,从镜子里看岑笑棠的反应,他的手一点点侵袭她,带着一股强势的力道。

      岑笑棠只觉得手指都开始颤抖,她向前倾,整个人伏在了梳妆台上。

      背后的男人看上去面不改色,毫不理会她的推拒,整个人气定神闲地桎梏着岑笑棠。

      她听到了拉链的声响,随后,她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因此也就错过了商君年在衣料堆叠在她身下时露出的沉迷的眼神。

      岑笑棠周身都被滚烫的气息所包裹,开始不安地乱动。

      夜已经很深了,庄园附近没几户人家,安静得很,以至于岑笑棠似乎听到了所有的声音。

      实在是让人面红耳赤。

      她整个人都软了下去,最后又被人托起,商君年终于对碍事的裙摆下手了。

      随后,坚实有力的身躯靠近,岑笑棠很轻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商君年在这一声里失去了理智,岑笑棠忘记了呼吸,只知道自己浑身都在颤抖。

      这一次亲吻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两个人都有些动情。

      也许是她长大了一岁,商君年认为她可以承受得更多,也可能是她知道了孝利不是他女朋友,孩子也并不是他的。

      所以岑笑棠心底有了一丝松动。

      岑笑棠只感觉自己上了一辆脱轨的列车,而商君年掌控着它的速度,他们好像都失去了控制。

      岑笑棠伏在桌上软绵绵地一点也不想动了,她喘着气,被商君年很轻松地就抱到床边,他细细温柔地问吻她,在她耳边问“可以吗?”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