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你费心了。”

    荣鹤年听说药浴是为了排毒,神色愈发冰冷。

    他还没有找到下毒之人。

    那人不是给他下了毒,而是给他母亲。

    这让荣鹤年耿耿于怀。

    像荣家这样的地方,荣夫人当年却还是被人暗害,多年无人察觉,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这有什么,荣少给了我这么多帮助,又是我的病人,我自然竭尽全力为你治病。”

    只是病人?

    荣鹤年像是开玩笑:“我们认识这么久,竟连朋友也不算吗?”

    啊?冯楚月一愣:“那自然是朋友。”

    荣鹤年:“既然是朋友,你可以换个称呼,不必唤我荣少。”

    “这样听起来,我们仿佛没有任何情谊。”

    冯楚月?

    我们本来也没什么情谊啊。

    你我本无缘,全靠你花钱!

    “那我叫你什么?鹤年哥哥?”冯楚月喊完,自己先笑出了声。

    “可。”

    荣鹤年像是没看见她笑,竟觉得这个称呼从她嘴里叫出来,带着几分飞扬的活力。

    清脆悦耳,很好听。

    不像那些想要巴结荣家的女孩子,故意嗲声嗲气地叫他哥哥,听着就让人不舒服。“哈哈,你可真会占我便宜。”

    冯楚月也没说答应,这个黏腻的称呼,她是不想叫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