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云,你还想不想合盟了,”使者激动的脸上青筋都爆了出来,一双怒目圆睁,虽放下佩刀,手却捏紧了拳。

    琼娥上前一句,“老身确有失当之处。”暂消了使者激愤。

    此事暂且搁置,使者又提,“你娶缇萦姑娘时,许诺此生只娶她一人,为何出尔反尔。”

    庆云望了琼娥一眼,对使者淡雅一笑,“本公子的确想践约。”

    琼娥解释说,“此事另有隐情。”

    庆云与使者相互看了一眼,两人皆知再说下去也只能是唇枪舌剑之话,都适时闭嘴。四人礼节性地静坐到茶凉,庆云起身离开,留三人叙话家常。

    使者苦叹,“姑娘受苦了。”

    缇萦恬淡含笑,“公子待缇萦相敬如宾,缇萦觉得很幸福。”

    “当真?”使者眼望琼娥求证。

    琼娥避而不提,另说,“尊者还有示下吗?”

    “有,”使者说,“请姑姑务必保护姑娘。”

    缇萦说,“父亲多虑了。”

    而琼娥则作出惊讶状来,用眼神示疑。

    使者郑重点头,别有意味。

    琼娥懂了,也朝使者点头,像是许诺。

    见过缇萦,使者才往主殿去面见君侯。

    庆云和君侯都已等候在位,使者一进来,君侯不动,庆云起身相迎,引他坐君侯身侧。

    君侯一身威严,又有威名在外,使者自然忌惮几分,拱手行过礼,解释一句,“在下想念缇萦姑娘和琼娥姑姑心切,故而先见她二人,令君侯久侯了,”方才就坐。

    “无碍,”君侯说,“本君喜欢没有规矩的人。”

    起初,两人定下征伐之日,划分领地,都进行顺利,最后谈及征伐之后谁主天下时,气氛骤然尴尬了。

    君侯等着使者先开口,使者倒是提了一条建议,“公子娶了尊者的女儿,若是能诞下后嗣,让那孩子来执掌江湖,岂不是同时保全了南地与王庭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