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点了点头,并没有异议,和此人对立站着却不输半分气势,只听拂晓道:“这北家是不是家主北高义做主?”

    那中年男人不知道拂晓要耍什么心眼,饶是北家主的心腹,老成足了,也看不透面前这人,只是点了点头。

    拂晓这发才说:“那就劳烦引荐一下吧,我有没有资格拿到这布锦,受不受天灯处罚还都要看北家主了。”

    那中年男人还没说什么,身后的一个嚣张些的下人便忍不住出口讽道:“我们家主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拂晓倒是不甚在意,那中年男人反而瞪了下人一眼,使其退下,又看向拂晓道:“若你这般说了,我叫人问过家主,若是想见你便可以,不想见便直接受罚吧。”

    拂晓未答,不见就直接来硬的,反正现在白日也无惧旁边这货。

    派出去的下人很快就回来回话:“管家,家主肯见。”

    原来是个管家啊,拂晓打量几眼,的确像是个管事的。

    管家点了点头便让下人离开了,对拂晓言:“请吧,君小姐。”拂晓被带到三楼一门前,拂晓方进去。

    白景本也打算跟着,却被管家拦下,只听其言:“先生还是最好在这里等着。”白景无法也只好老实的等着拂晓出来,暗自祈祷她千万不要闹出什么事情来。

    拂晓进入其中,倒是没见有下人,之有北家主老态龙钟的盘腿坐于软榻上,倒也是信任她,拂晓走过去微微请礼道:“在下君晓,见过北家主。”

    北高义这才睁开眼来,去看拂晓,却感受道颈间温玉晃动两下,这温玉是他自幼带着的,走南闯北救过他好几次的命,便可推断拂晓不是凡人了。

    这发北高义轻叹一口气道:“君小姐点了这天灯,却只是想尝尝北家的酷刑不成?”

    拂晓摇摇头,笑道:“北家的酷刑我倒是不想试一试,但北家的寿命我倒是想要问一问。”

    北高义听得此话眼中一凝,透露出几分慎重来,只听他道:“你知道些什么?”

    拂晓瞧着北高义这副模样自然是满意的笑了笑,缓缓启唇道:“观贵公子身为而立少年郎却八字甚软,阴气环绕显然是活不过三十岁,而这一切便与北家自开祖以盗墓为生,甚损阴德,以此来说报应就应到了贵公子这一辈上,无论是他还是他的后辈,都不可能会活过三十岁了。”

    北高义静静的听拂晓讲完这一大串话,最终却只是摇摇头:“再怎的也只是北家的事,和你点天灯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拂晓迅速回了一句,未等北高义再问些什么便又言道:“我此番点天灯,一是为了见北家主,二是为了那墓穴地图,方才那一大段话也是我想见北家主的原因,这是我跟您交易的筹码。”

    北高义撺掇着手中的红核桃,望向拂晓道:“交易?”

    拂晓点了点头又言道:“我能给你个帮你的后辈驱散阴气的法子,而我需要到便是知晓盗墓何道,还有那张布锦。”

    北高义听见拂晓这番话,神色才微微动容,思索片刻又望向拂晓:“我又如何信你所言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