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韩靖双的心里也同肖珵钰似的,一片寒凉,在韩靖双的世界观里,哪里听到过这样的事情呢?

    韩靖双实在想不到到底是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让亲哥哥动手害死自己的亲弟弟,最后还气死亲爹。

    而那个时候,肖珵钰也不过才十几岁,一个半大孩子就这样遭受接二连三的打击,如何会不失语呢?

    说完一切肖珵钰仿佛又一次回到了那个让自己绝望的一日,就这样在祠堂里默默痛哭着,韩靖双有些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他,只是默默的抱着肖珵钰,想从肢体上带给他一些力量。

    祠堂里刚刚敬上的香缓缓的燃了近半指长,肖珵钰也才渐渐的从悲痛中缓和了些。

    肖珵钰接过韩靖双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脸上斑驳的泪水,站起身子整理了下衣衫。

    “爷爷、爹爹,这位就是您们的媳妇,也是珵钰我的挚爱了……”

    说完,肖珵钰牵上韩靖双的手,二人这才离开了祠堂。

    回去的路上,韩靖双也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满心思绪皆是混乱,突然韩靖双想起了肖珵烨的身世,转念一想,又不由叹下一口气来。

    “怎么了?”

    “没,没什么,只是我想起了小烨来。”

    听韩靖双如此说道,肖珵钰的心里一听也明白她的意思,也一样叹了口气。

    “哎……不过肖维振亲手害死我父的事情,我也是听爷爷那日说的,可到底是如何做的,我一切都不知道,也是那个时候原本我以为我们家和别的高门显户不一样,没想到也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听到肖珵钰如此说道,韩靖双更是紧紧拉上肖珵钰的手。

    “不会的,真相会有大白的一日,等这些都过去,这个家一定会是我们心里想的那样的。”

    “恩。”

    听到韩靖双如此说,肖珵钰明白,她是理解自己心意的,随后二人便也不再多说,这才在园子里缓缓的散步回去。

    成亲后不肖几日好时光,肖珵钰终归还是要去都察院处理公事,日日早出晚归。

    而韩靖双开始的几日待在侯府里,倒也是享受了几日闲来无事和没事找事的富贵日常,可到底韩靖双这个现代灵魂是上班上惯了的,再加上宁武侯府里并不是只有韩靖双和肖珵钰两个人。

    不过十几日的功夫,韩靖双就对这样的日子厌烦了,一心只想去看看自己的锦绣楼。

    连带着晚上休息的时候,肖珵钰也看出了韩靖双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