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要查的更多?

    很明显啊,这人是南疆那边的人,可是这人已死了,而她刚刚又没问出很多有实用的话来。

    不对,这人知道的很多。

    想到这,牧九歌突然心神一紧,立马转身,又往那妇人死去的位子跑去。

    见到那妇人倒在那,身体缩成一团不再动时,她便知,这人已真的死透了。

    “你还来这干什么?晦气。”南宫文风说着,就要去拉她的手,不要她靠近。

    “我怀疑她身后有人指使她这么做的。”牧九歌皱眉说着打开南宫文风伸过来的手。“我要过去看清楚些。”

    “但是那盅虫?”南宫文风有些担心。

    “呵,我还以为你真的懂呢。难道你不知道这些盅虫只要寄主一死,它们也都会死去的么?”

    牧九歌望着南宫文风轻笑,笑得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我也不懂这些,只是听得我五哥提过,具体的不太懂。”

    “过来,帮我一起检查,看看她身上是否有其他信物。”

    牧九歌说着已是蹲下身子,从地上拿起一根手指般大小的棍子,细细地翻查那妇人的衣角来。

    南宫文风则是将那条已死去了的盅虫挑到一边,离开那妇人身边那盅虫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地腐烂起来。

    “这盅虫果然死的也快。”南宫文风自言自语。

    “嗯,这是条嗜骨盅,本来就因寄主动怒而死,离开了寄主的身体自然会烂掉。”

    牧九歌说着突地从那妇人衣腰间衣角翻出半枚令牌来。

    南宫文风一见那半枚令牌,脸色一惊,立马将其拿在手里,“居然是她?”

    “谁?”

    “这半枚令牌是父皇当年送给淑妃的。”南宫文风说着,两眼已是泛着幽黑的寒光。

    牧九歌直觉告诉自己这事不简单,但具体是怎么样的,还需要南宫翔自己去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