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有这个能力。”南宫翔脸色依旧,看不出他是夸还是贬。

    南宫文风只觉得自从他这句话一出来,这房间的温度就莫名地降低了好几度,这大热天的,他居然感觉到了一丝冷意,瞬间脚下往后溜,“既然六哥要忙,那小弟就不打扰了。”

    话音刚落下,脚下生风,已跑得不见了人影。

    这小子。

    南宫翔想要伸手去抓他时却发现他已溜走了,不由地哑然苦笑,何时能让这小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呢,刚刚如若不是自己走神了……

    他刚想到了牧九歌,虽然早听起霜回来禀告了事情发生的经过,但还是忍不住替她捏了一把冷汗。

    如若南宫文风那会不出手,想必此时他一定对那小子动手了。

    该死的,他突然发现他舍不得她再受到一点伤害了。

    哪怕是在他掌控中的事,他也担心。

    不行,他要亲自去确认一件事。

    抬头,月色正朦胧。

    牧九歌此时已倚在贵妃椅上睡着了,她想了许久这些事情的关联,也只猜到了一点,那就是二十年前的案子与现在发生的这几起案子有关。

    月色下,一个修长的身影缓缓地靠近,不惊风不惊云,就连那满天的月华在见他到来时都退让到云层里去,悄悄地躲了起来。

    他如凝月般地站在屋内一角,望着眼前这个眉头轻蹙却睡着了的女子。

    她眉间如同有一股看不见的恨,他心微缩,感觉到一股疼意在从心底里弥漫开来。

    那是一种他说不上来的疼!

    “九歌,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坚强到让本王都替你感到心疼,你嫉恶如仇却又心存良善,心思细密却又不害人。”南宫翔轻声喃喃,伸着手想要将她眉间的疼抚平。

    然,就在他手快要触到她眉心时,他手下人却是突地睁开了眼。

    眼里闪过一道冷厉,却在看到是他时又全都收敛下去,略带疑惑地望向他,“翔王殿下,你怎么来了?”

    她声色里的疑惑是装不来的,南宫翔在看到她眼底的冷厉后此时依旧很是高兴,扬着眸子笑着道,“来看看我的人,今天有没有受伤。”

    那靡靡之音如同丝竹袅袅,敲落在人心头,扣的人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