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囚服汉子已毫无还手之力,黑袍怪人才慢吞吞地拽起了那昏迷的女子,后者还未说什么,那囚服汉子已道‘好,我给你!’。”

    “给的是什么?”

    “江湖人嘛,莫不是武功心法之流。”说书人慢条斯理道,“可那黑袍怪人却桀桀怪笑道,‘我知道你神功大成,能续通筋脉,废掉你的手脚我并不安心,我要废掉你的丹田,再细细拷问那功法。’”

    “然后,那黑袍怪人向囚服汉子的小腹一拍,后者便喷吐鲜血,面如金纸,那人宛如抓小鸡一般,拎着这毫无反击之力的一男一女,踏江离去了。”

    枭道人缓缓呼出一口气,放下茶杯,站起身。

    这时,旁边桌子有一个瘦高头陀冷不丁道:“枭道人要去哪里?”

    枭道人道:“走。”

    “走去哪里?”

    “从哪里来,自然走去哪里。”他嗤笑一声:“这来此是先为与丁典的私怨,再为神功,如今哪个都没了念想,自然是打道回府。”

    像枭道人这样做出明智举措的人不少,但也有一些人尤不死心。

    不死心的人,既然心不死,那便只能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