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怎么出来的自己心里头清楚,昨儿个给那丫头的晚食里下药,结果没想到被那两个贱人居然躲去了朱乡长家里,害得他们无处下手。

    今儿个又传来县太爷被摘了帽子的消息。

    李氏心头有些慌张,她拍了拍杜文涛,“儿子啊。”

    “怎么了娘?”杜文涛还在为了那件事情而感到高兴。

    李氏推搡着他,面色有些僵硬,“你去朱乡长家看看杜云溪那丫头是什么反应。”

    杜文涛不解,他用手挠了挠后脑袋,一边被李氏推着往外走去的同时,一边问,“为什么要看她是什么反应啊,那县太爷被抓了我们不是我应该高兴吗?”

    李氏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这分不清事情轻重缓急的儿子,伸手拧巴着他的耳朵,直拧得他嗷嗷直叫,“你这孙子,怎么一点都不懂呢?这县太爷是走了,可杜云溪那小贱人还没走啊,她能弄我一次还不能弄我第二次?”

    李氏担心的没有错。

    李尧光在将那钱文元收押入狱之后便张罗着得替百姓们找上一位德才兼备的新知县。

    这新知县一上台,杜云溪便想着得尽快将李氏给抓起来以泻心头之恨。

    杜文涛听着李氏的话连连点头,就连外头日头正烈也不曾担心一般的直接冲进太阳地里,往村口杜云溪家跑去。

    路上有刚从田地里回来的村民,打着赤膊,肩膀上扛着锄头,挂着汗巾,头上即使戴着草帽也阻止不了他汗如雨下。

    经过李氏门前的时候刚巧撞上那杜文涛正急急忙忙的往外跑着,刚想喊住他就见那人已经没有了身影了。

    可凑巧的是,那人的院子正好盖在离杜云溪家不远处,这刚颠颠着步伐回自家院子的时候,就看到方才一溜烟跑得没影的杜文涛正鬼鬼祟祟的趴在人家的窗户底下,似乎买偷看着些什么。

    那人陡然想起杜云溪家中住着的仅仅是她们母女二人,这杜文涛想来是在做什么龌龊事情了。

    他大怒,肩膀上的锄头还没有放下,便大步走到村中大路中央,对着杜文涛喝到,“你个泼皮猴子,知不知羞?”

    那厮杜文涛被这一声惊起,往后一看发现那吼人的壮汉竟是对准了自己之后马上拔腿就跑。

    可纵然他反应快,也没能逃过杜云溪的手脚。

    就在众人在听见这一声怒吼之后纷纷跑出家门时,那边杜云溪已经几个纵步上前,左手钳制住那厮杜文涛的肩膀,将其大力的往后一拉。

    也不过几个呼吸间的功夫罢了,那厮便被压在的长凳底下。

    脸朝下的趴在地上,双手则穿插在长凳的三角梁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