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叶镇远不堪一击,老子不行一个黄毛丫头能做什么?那到底是谁?唉,老夫这些年虽兢兢业业为国为民,但总有不识好人心的与老夫作对,想要老夫命的人好像也不少,但谁有这么大本事?”

    兢兢业业?为国为民?不识好人心?屋顶上的苏雅雅一口老血梗在喉间不上不下,吐出去令人作呕,咽下去令人恶心,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人?一个没忍住,她呸了一声,不想手滑弄出了声响……

    “谁?!”

    文知理怒而站起,招呼侍卫上房追击,而他抬头时刺眼的阳光从缺了块瓦片的屋顶大大咧咧地射进来,仿佛在赤裸裸地嘲笑他。

    不作不死的苏雅雅钻进一处被茂盛的花草掩盖的狗洞,与一坨屎粑粑对视了良久才战战兢兢地爬出来,躲躲藏藏地回了房间,一个不妨迎面撞见了赵念恒。

    赵念恒吸了吸鼻子,眉头微微蹙了蹙,但为了自家老娘为数不多的面子还是没有以手掩鼻,只是好心建议道:“娘,下回还叫帅叔叔来这幽会吧?你这样……实在不太妥当,光长得好看不成,还得干干净净的,我看帅叔叔就干净得很!”

    苏雅雅:“……”一定是她的教育出现问题了!

    无视赵念恒诡异的想法,苏雅雅心情复杂地去沐浴了,美美地洗完澡,又使劲闻了闻确定没有狗屎味之后才施施然地出了净房,不妨一个迎面撞见了文知理,为什么一个一个都要出现得这么突然?

    文知理瞥她一眼,“好端端的为何白日沐浴?”

    心中有数的赵念恒嘴角挂着蜜,汁微笑,苏雅雅瞪了他一眼,优雅地翻了个白眼才不答反问道:“大人,好歹我是您未来的二夫人,怎么连点水都不能用了?大人您可真是大方!”

    文知理:“……”是我的表达有问题?深觉说话不在一个频道上,他转而看向淡定写大字的赵念恒,问道:“方才你娘一直陪着你?”男人与男人的对话应该不会跳台了吧?

    但身为古人的文大人不知道还有代沟这东西,赵念恒摇头道:“儿子不敢,儿子知道男女有别,即便是娘也要避嫌,而娘方才在沐浴,儿子不敢要娘陪。”

    文知理默了,果然是他表达方式不对,太委婉了果然不好,于是他直接问道:“今日你娘可有出去?”说着看向老神在在其实内心正在疯狂问候他的苏雅雅,小眼睛放出探究的光芒。

    丫丫个呸,既然怀疑姑奶奶?就是姑奶奶又怎么滴?来啊来啊,你来抓我啊。不对,就是姑奶奶你也不该怀疑我,你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臭老头!

    “哦,娘没出门。”

    “当真?儿子啊,夫子可有教你孔圣人之言?孔圣人有言,不信不立,不诚不行,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苏雅雅冷笑道:“儿砸,你直接问文大人看他想听什么,你就给他说,省得在这逼逼叨逼逼叨打扰我们母子培养感情!”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默默撇嘴之后赵念恒还是扬起小脸天真地问道:“……夫子?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