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眉问道:“你在哪里?这就是你说的沙龙?”

    Y国因为天生浪漫,因此很多时候,大部分的音乐人都会选择来到这里,所以也会有很多的交流,就像贝塔常参加的那种沙龙。

    但是现在一听明显不是,云静贻满心怀疑自己到底听到的是什么。

    贝塔那边有些敷衍,并且在得知云静贻在卫斯理安老师家里之后,连忙用软软的语气来祈求云静贻不要透露自己在酒吧的消息。

    云静贻倒是觉得没有什么问题,本身这就是贝塔自己的事情,可是真说来,她又有些后怕。

    刚才幸好没有跟着贝塔一起去,不然就自己那闷声闷气的性格和一喝就倒的体质,那还了得?

    于是她简单地忽略了这方面的事情,问贝塔:“今天你给那群人下的药是什么唉?”

    一边说她还一边看着楼上,二楼依旧静悄悄的,老师每个房间的隔音都很好,这是她早就知道了的。

    可就是这隔音效果异常好的房间让人心里直痒痒,想要掀开来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贝塔漫不经心地告诉她,这是自己从一个小摊贩那里淘过来的痒痒药,放在水里喝了之后,整个人会因为浑身上下发痒儿大笑不止。

    云静贻听后抽了抽嘴角,这浑身发痒也就算了,还大笑不止。

    “不过很快的咯,大概也就一个小时左右发挥效用,一个小时左右的大笑,没事的啦!这边有我做保证你怕什么?”

    云静贻的确不怕,于是她让贝塔好好地注意安全之后就没了下文。

    两人都结束了通话,云静贻握紧手机看着紧闭着的房门。

    结合刚刚得到的一些消息,云静贻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找的人就是在那家紧闭着的书房里。

    至于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通过合理想象,完全是想的出来。

    想到自己那一脸严肃的老师看着笑得满地打滚的一地大汉,心里也是要发毛发火吧?

    果然,书房的电话打了下来,卫斯理安老师打的是家里的专线,他是让茱莉亚给他们送一些水上来。

    “好的,先生。”茱莉亚总是对卫斯理安的要求没有任何的怀疑,或者是问一句“做什么用”。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茱莉亚才获得了老师几十年如一日的信任。

    果然,茱莉亚只要是遇上了老师的事,其他人就形同虚设了,她开始说的要给云静贻拿点儿吃的,也迟迟没有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