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人们都很快的入睡了,只有侯府的那个人,一直还在睁着双眼,原本已经脱干净衣袍的他,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马上就是大婚之日,有一些激动和紧张。

    一想到宋枕朝即将成为自己的妻子他心中就不由了非常的激动,握紧的被子,他心中的欢快和喜悦差一点就突破了他的心脏。

    他现在非常想见到宋枕朝,现在夜已经深了,想必宋枕朝已经睡下,让他忍耐的有一些难受,他已经完全忍不住了,想要把宋枕朝抱在自己怀中,许她一世的承诺。

    这时候宋枕朝正在梦中,并不知道白衡此时此刻的想法。白衡突然在床上坐了起来,随便拿了一件放在床头上的外衣,穿好了鞋子就走出了房间,拿着手中的剑,竟然在院子中练起来剑。

    此刻他已经无法平静,只能用这种方法让自己试图平静一下,大概过了一个时辰,白衡突然收起了剑,身子仿佛像是瘫软了一般,噗通一下就躺到了地上,他躺在地上望着天空上的那些繁星,忽然一笑,仿佛看见的那些星星便是宋枕朝的脸。

    他笑得非常甜蜜,手指颤颤巍巍的放到了自己的心口处,感受着自己有力的心跳,仿佛就像自己的心跳为宋枕朝心跳一般,不,对他来说,他的心跳就是为她而跳。

    昏昏沉沉的,练了一个时辰的剑他也是有一些累了,握起放在一旁的剑,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剑柄在他手中,剑头滑在地上,一点一点的迈进了屋子,关上房门又重新躺到了床上准备入睡,而脑海里却突然闪过了一个事情,又是在床上坐了起来。

    今日劫匪三个人抓了几个人,他心中实在是有一些不安,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但是他想要查清楚,毕竟明日是他大喜之日,不能出了任何岔子,让那个人坏了自己的事。

    他起身又是重新把衣袍穿好,向外面走去,走到了地牢中,看着那关押的几个人。“如何了?他们可否开口了?”

    白衡看着那一排一排的刑具,再挑选一个顺手的,仿佛如果他们不说的话,那些人的命就在他面前消失。

    “没有,他们嘴严的很,不管怎么对待依旧是死死的咬着。”侍卫颇有一些失望,没有想到他这一次遇到了硬骨头。

    白衡听到他的话并没有意外,他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到。“这里的刑具可是多的很,变着花样的来,不要弄死了,用药吊着一口命,总有一天他会开口说的。”白衡最终是看上了一条鞭子。

    鞭子上沾满了辣椒水,还有几根倒刺。白衡丝毫不留情的甩了一下,甩到了那个人的身上,鲜血瞬间溅出,他又用力抽了下来,绑在十字架上的人肩膀上的肉直接撕裂开来。

    “说还是不说?”白衡面无表情,眼中的寒气冲天。

    “呵,呵,这也只不过是昌阳府的本事,竟然拿一个,人没有任何办法,就算你今日把我杀了,我也不会告诉你。”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男子已经非常虚弱了,他说话的声音非常小,眼睛有气无力地睁着看了白衡一眼,又是低下了头,他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

    而白衡听到他的话并没有恼怒,反而是轻笑了一声。“昌阳侯府有什么样的本事你可是亲自见识着,可不要忘了。”说罢就把手中的鞭子再次甩到了那个人的身上。

    “可好生照料着他们,不得有一点闪失,这里的刑具本候要看的都用上,不过明日是我的大喜之日,不得见血,所以换个法子。”白衡看着绑在十字架上的男子阴凉一笑,出了地牢。

    此时陆恕己就在昌平侯府的院子中看着昌阳侯府的方向,他的心思任何人都已经明了,可是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子下嫁给他人,而且那个人还是一直以来跟自己作对的人,他心中的气愤,此时此刻已经难以形容。

    然而背负着手慢悠悠的走着,他忽然迷失了方向,不知不觉中去了陆栖池以前的院子中,院子中的一草一木,他觉得熟悉无比,这里的东西他没有动一点,依旧是让丫鬟往常的过来打扫。

    “没有想到我们彼此当真是越走越远。”陆恕己站在一棵树下,他的手指在抚摸着那棵大树,这棵树正是当年陆栖池亲自种下的。

    他特意吩咐丫鬟每日都要给这棵树浇水,好生的照料着,如今这棵树已经慢慢的长成大树,已经开枝散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