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月一脸的惊讶,“九爷,您见过这吃到嘴里的东西再吐出去的么?这个就算是利息吧。”

    北承风有些震惊,“你说什么?”

    “千金难买我乐意,你这赔我的簪子忿管价值如何,就是比不上我那金丝楠木的簪。”苏挽月十分坦然缓缓抚摸着手中银簪,瞧模样,还真是没看出来到底哪里不乐意。

    北承风收回了手,起来后沉声道,“本王还不至于闲的管那档子无聊事。”

    诶?难道是想送给我,结果却又害羞了嘛?没事送簪子,你是想追我还是想追我?

    脑洞大开的人对着的那已经远去的背影挥手,大声道,“小礼物很喜欢,谢谢啊!”

    北承风的背影似乎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如常,迅速消失了。

    苏挽月喜滋滋地收了这银簪,因着这簪子竟然还能发出淡淡的香味,她就兴致勃勃地把玩了一下午,脑洞开的特别欢乐,最后甚至直接对镜挽发髻,用的很开心。

    然而,到了入夜之后,她就知道这簪子到底是用来干嘛的了,也想清楚了北承风给她这簪子的用意。

    这事儿,还得从她睡下之后说起。

    苏挽月喝了陈进斐送来的汤药之后,就昏昏欲睡,甚至都忘了取下头上的银簪,倒头就会周公。

    青梅这小丫头就这点好,说好了让她什么时候不要管,她就肯定照办。苏挽月禁止她晚饭后到面前晃,她果真就不来了。

    苏挽月香香甜甜睡到半夜,却忽然被脚步声吵醒了。

    咦?脚步声?

    等等,吵醒她的并不是什么脚步声,而是忽起忽落的颠簸之感和有些凉的风啊!

    苏挽月就觉得有两个人正抬着自己往一个方向去。而自己则被裹地跟清宫戏里要侍寝的妃子一样。唯一不同,大概就是她其实里面是有穿衣服的。

    虽然醒了,但是这种时候,她还是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若是为绑架劫财,现在闹将起来不是好时候。若是劫色,后面肯定会有更适合动手的机会。

    恍恍惚惚地,借着月色,苏挽月见自己似乎被这两个飞贼在辗转跳跃间,就抬进了一道有些眼熟的红墙。

    仔细想了想,卧槽!这不是宫墙么?竟然是宫中有人要“偷”自己!

    看抬着自己的这两人熟门熟路的样子,定然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苏挽月却是对此半点记忆都没有。

    是了,这本该是发生在秦落雪身上的事儿,又是半夜偷人这般隐秘,金凌不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她心中暗暗下了一个决定,一会儿之后,不管发生什么,能装死就尽可能地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