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千刀万剐了去。”孟夫人骂道。

    “送食物的小二自尽了。”

    孟夫人皱眉,“那岂不是死无对证,又在路途中。”

    孟老夫人也觉得憋气。

    孟青蛇郁闷的道:“我那亲家听说是个光风霁月之人,虽然之前迫不得已造反,却也没有出战打杀过一个人,一直在县里帮忙维持治安,到了荆州也是兢兢业业,连何御史那样铁面无私的人,去荆州回来都夸江司马是个好官,这世道,人善被人欺啊,这是欺我们孟家无人。”

    老卒也很愤怒,但是也无可奈何,他得了少夫人产子的消息,第一时间就回来汇报了。

    但是也无可奈何,那江大人看着太俊美了,看模样就是典型的文官,只会讲理,估计见血都会晕,跟他们孟家不一样。那江夫人也是慈眉善目的,看着就和气。江少爷也是看着就是很乖巧的少年。

    一家子难怪要留他们少爷在家,估计没有少爷,都会被欺负死。

    “对了,这是小少爷的胎毛,少夫人剪下来让我带回来了。”老卒拿出两个一模一样的荷包递上。

    孟老夫人打开里头是两撮毛发,摸着就爱不释手。

    两个普普通通的荷包在一家两代人手里传了一遍。

    孟夫人心中对儿媳又喜爱了一分,真是周全人,知道他们肯定想孩子,这还送了胎毛,就算黄金玉石宝贝也比不上这两荷包贵重,得心意。

    “娘,我再去看看,还有啥要布置的,等小瑜儿回来,给她再添置点东西。”

    “去,把我房中那大珊瑚,搬过去我孙媳的房间,喜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