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棉棉没有注意,依旧一边玩一边哼哼。

    殷姑只觉得不愧是遗传,小姑娘才多大,这哼唱的语调她从来都没有听过,肯定也没有人唱过,像是乱唱的,却又别有深意。

    她的手指轻轻拍打膝盖,居然一句一句的记下来了。

    江棉棉玩累了,她脸贴着阿娘的怀里就睡着了。

    小脑袋随着马车摇晃摇晃,被阿娘的大掌托住,睡的很沉,侧脸压的肉肉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