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煞了,疼煞了。

    只要一句道歉就行,淮生为了那贱人居然举剑对着娘亲对着韩世子,江老夫人也是心寒了。

    江淮生也受够了,受够了菁儿在家的不畅快,小心翼翼,还要被编排。

    受够了母亲莫名其妙的偏心,对一个外人居然都比他还亲。

    他也愧疚不敢看娘亲。

    只希望娘亲好好养伤,伤好了,他再跟娘亲道歉。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没有想到娘亲会扑上来。

    江淮生搬到了县城的另一个小院。

    小院不大,是父亲留下的,父亲曾经跟他说狡兔三窟,万一发生事端,可以到这里躲一躲,却不想如今这里成为他容身之地。

    院子虽小。

    却可以自己做主。

    菁儿似乎也畅快许多。

    她跟着他被逐出家门,没有一句怨言,一如当初被逐出京城一样。

    只是夜间。

    江淮生抱着菁儿的时候,脑海里不停的浮现那摇晃的床帘,那熟悉的喘息声。

    他无端的推开菁儿。

    第二日。

    他想,弟弟当初被赶出家门,如今也做了一番事业。

    他也可以。

    只是他才出门,就听到有人议论他。

    对他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