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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冷。

    一早,在阿爹上班前,享受了一局父慈子孝的画画局。

    阿爹上次看她画的人面图,可能以为她是画画天才,所以准备教她画画。

    意境泼墨什么的。

    拿着毛笔。

    江长天意外的发现,自己小姑娘的审美有点固定。

    根本欣赏不来泼墨的美。

    像是被人固定过一般。

    父慈子孝了一早上,江长天都差点吼出来了。

    被阿娘瞪了两眼,才去上班。

    江棉棉心有余悸。

    什么朝代的爹娘,教孩子的时候,心脏都有点不好。

    她也没有办法啊,阿爹点了个墨点,问她是啥,天王老子来了也是墨点啊,她能骗人吗?

    总觉得当时阿爹的气场有点不对。

    阿爹上班后,空气都舒畅了许多。

    江棉棉很想跟阿娘说,管管你相公,会不会是年纪大了更年期了。

    但是阿娘打人很痛,还是算了。

    饭后,江棉棉跟着姑婆,看姑婆安排送往京城的礼物。

    他们家现在京城有亲戚了。

    姐夫一家是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