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夏无话,严子行乘胜追击。

    沈君月挑眉,唇角勾了勾,以前是她走眼,这男人不但善良,骨头也够硬的。

    老夏气狠了,扬起鞭子朝严子行的胸膛狠抽了过去。

    老夏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两鞭子都见了血。

    严子行的里衣直接开花,爆出点点血迹。严子娇心疼坏了,众犯人看了也是触目惊心,可除了这个,他们也多了一份安心。

    他们这群人里,虽然都被抄家流放,但是正如严子行所说,他们不必为奴为婢,若有意,还可以从军入仕途。

    与其说他们是罪犯,不如说他们是奉旨流放的一介草民,官差有监督权力,却没有权利践踏和欺辱他们。

    有严子行这一番话在前,日后怕是没有官差敢轻易动他们的女眷了。

    老夏这一日丢了几次面子,已经暴躁的不成样子。

    扬起鞭子叫嚣着所有人不能停,要一直向前赶路。

    他边走边挥动鞭子,突然“啊”了一声,整个人摔在地上,闹了个狗吃屎。

    官差们虽然都很厌恶他,但是眼下他还是领队。

    官差们不得不佯装关切的凑到他身前:“头儿,您怎么样?”

    “快把夏哥扶起来呀。”六子吩咐。

    几个官差忙上前扶人。

    可刚一动,就听老夏焦急道:“别,别动,我的腿……”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六子率先反应过来,将老夏的裤脚挽了上去。

    “都肿了。”六子语气遗憾。

    老王蹙眉,装的还挺忧心:“夏头儿,你这可走不得了。”

    “这回不歇也得歇了,官差可没有走不动就割耳朵的说法。”

    小张就是个直肠子,这么好笑的事,不刺两句心难受。众人听了都憋笑,六子瞪了小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