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折腾了一晚上。

    这男人还是耕田的那个!

    为什么他浑身依然散发着春风得意,精力充沛。

    顾帆站在全身镜前,慢条斯理地打领带,掀开眼皮,矜贵的目光落在了床上的跪坐着发呆的女人那。

    那双妖孽的桃花眸微翘,勾挑起饶有兴致的笑意。

    苏夏别开头,不去看男人那碍眼的笑容,慢慢起身,去洗漱。

    洗漱完,在衣帽间挑挑拣拣半天,最终选了一件白色蕾丝高领长袖和牛仔裤。

    这白色长袖是紧身,领子处是花边蕾丝,很好遮住了她锁骨脖子处的痕迹。

    苏夏换好衣服,侧眸,多看了顾帆几眼。

    顾帆轻笑一声,“夏夏,你克制下眼中对我狂热的欲望。”

    苏夏白眼。

    她才没有!

    这个男人今天穿的是灰色衬衫,领带系的整齐,高级定制的西裤包裹着大长腿。

    看样子应该是要开会。

    但他的脖子有一处红红咬痕特别明显。

    苏夏犹豫了一会,说:“你脖子上有点痕迹,要不我替你贴上创口贴。”

    顾帆挑眉:“我都不介意,你怕什么?”

    “那随便你。”

    被笑的又不是她。

    她从卧室,正准备走出去。

    紧接着听到身后男人慵懒戏谑的嗓音:“要是有人问起,我只能说家里的女人是醋坛子,要在我身上留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