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擎屿打开车子的通风和外循环,出来。

    “周六出什么差?病了,来看病。”

    宁熹一惊:“啊?怎么了?”“上午不是告诉你了吗?”厉擎屿转过身,面对着她,“相思病。”

    宁熹:“…...”

    当即将手里的包砸向他,嗔道:“你有病啊?上午吓我一次不够,现在又来吓我!”

    厉擎屿笑,接住不痛不痒砸在胸口上的包,顺势将她拉向自己。

    “今天一天都在工作吗?”

    “不然呢?我跟你说,我手差点废了,脖子也废了,累死了。”

    宁熹说完,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在撒娇。

    厉擎屿自然很受用,大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那我带你去放松放松。”

    末了,放开她,饶过车头往驾驶室的车门走,并示意她:“上车。”

    “去哪里?”宁熹嘴里这样问着,人已经上到了副驾上。

    厉擎屿拉门上车:“先去吃饭吧,接上怼怼一起。”

    宁熹没反对。

    对她来说,现在最迫切的,确实就是吃饭了。

    她中午就吃了一个三明治。

    刚拉过安全带准备系上,就听到“咔”的一声,车内的光线陡然一暗,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倾身过来,大手捞住她的后脑勺,吻上了她的唇。

    她这才意识到,刚刚那一声响,是他将车玻璃换成了外面看不到的颜色。

    他吻得又凶又急,似是带着一点发泄和发狠。

    对,她莫名就是生出了这种感觉。被动地承受着他的侵袭,她紧紧攥着他身前的衬衣,却也顾不上多想,很快就迷失在他的暴风骤雨中,呼吸不稳。

    他轻而易举就解开了她内衣的扣子,大手在里面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