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挨打,他都没有帮你。他是个没用的废物吗?”

    自己说自己是废物不犯法吧?

    我本以为我替她骂我自己两句,乔晚瑜多少会高兴点然后跟我一起骂。

    毕竟现在看我看着她的脸,都有些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帮她。

    眼睁睁地看着她那样无助,愤怒地掀翻饭桌。

    应该我帮她掀才是。

    可乔晚瑜却将我的手甩开,坐正了身子:“他不是废物。”

    “哦?”我微微一愣,没想到她会为我开脱。

    “我爸爸要拿酒杯砸我的时候,是他挡在我的面前。那个举动让我觉得很意外。只不过我挨这个耳光的时候太突然了,谁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不怪他。”

    说实话,此刻心中大受震动。

    跟乔晚瑜闹翻后的这两年里,我从来没有在她口中听到过对我正面的评价。

    今天,的确很意外。

    “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了。既然你感冒了,我就不要求你陪我喝酒。聊聊你吧,你打算在这干多久?”

    她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抬手就给蒙了下去。

    “嗯,最多再干半年吧。我在这算是兼职,也没办法天天来。”

    考虑到之后可能还得手术,或者身体状况真的差到没办法前来,也只能当做兼职偶尔来了。

    乔晚瑜眼神涣散,无法聚焦,她呢喃着:“半年,又是半年。半年后你就不干了,半年后我又得多个弟弟,半年后我很有可能会失去他。”

    “这所谓的半年时间,还真是邪门。”

    我没说话,她说的是事实。

    这些她不乐意发生的事情,她都无法阻止。

    “我能留下你吗?你可不可以不走?或者到时候你来我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