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让我滚,凭什么让我跪?

    下一瞬,只见南枯祟轻轻一挥衣袖,薛萝衣的两只膝盖仿佛被刺入了什么东西,痛的她“扑通”跪了下去,手里的燕窝盅碎了一地。

    薛萝衣痛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这是终于忍不了打算出手对付她了吗?

    南枯祟神情冷淡到极致,“出了王府你做什么我不管,到了这儿,我的规矩要守。门不敲而入,罚跪一个时辰。”

    薛萝衣反驳道,“你不想吃燕窝,让我走就是了,凭什么罚我?”

    南枯祟道,“顶嘴,加一个时辰。”

    薛萝衣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膝盖处麻麻的,没有了知觉似的,她无法做到起身。

    虽然不服气,可是薛萝衣很聪明的知道南枯祟说到做到,除非她老老实实的跪满两个时辰,否则她休想起来。

    他杀不得她就折磨她?

    薛萝衣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静谧的书房中,只有南枯祟翻阅书籍的声音,以及薛萝衣渐渐有些痛苦的神色。

    还没跪满一个时辰她就肚子疼了,今日茶水喝多了,忍了一会儿觉得实在难受,她捂着肚子道,“我想嘘嘘。”

    见南枯祟没有理会,薛萝衣嚷嚷道,“我憋不住了。”

    他这样一看就有洁癖的人一定忍受不了她这样粗鄙吧,况且人有三急,他总不能不让她解决啊。

    就在薛萝衣觉得他会因此放过自己时,只听他清冷地道,“憋不住就尿地上吧。”

    纳尼?

    如此粗鄙如此低俗如此羞耻的话就那么从他冰清玉洁的口中说了出来?

    看来她对南枯祟的了解还甚少啊!

    他能泰然自若的说出来,她还做不到呢,尿地上是绝对不可能的。

    薛萝衣只好依然跪在地上煎熬的等待着时间,大概又过去了十几二十分钟吧,薛萝衣不耐烦地问,“还要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