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白牧心虚,原来对方是皇亲国戚。

    “打的好!”

    纪宛听完后却低喝一声,瞧着还很是满意。

    “吏部尚书怎么了?他家儿子污言恶语在先,便是捅到圣上跟前,他崔家也讨不到好去!”

    “老爷下朝还得有一会儿,我去国子监一趟!”

    纪宛说着,风风火火就要往外走去。

    “娘!”

    沈嘉岁急忙将自家娘亲拦住了。

    “娘,别急,这不过是小辈间有些嫌隙,我去便好,您若去了,这事可就不一样了。”

    京中遍地权贵,少年人又气盛,彼此之间难免有些争执,只要不出格,长辈们一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今日亦是如此,若是娘一去,反而闹大了。

    纪宛闻言却蹙眉,“这怎么行,如今京中流言甚嚣尘上,岁岁你若去,只怕要听到那些难听的。”

    纪宛自然也懂这个道理,她是不愿沈嘉岁受到伤害,这才要自己出面。

    沈嘉岁听到这话,拉住纪宛的手,笑着说道:“娘,那您也太小看女儿了。”

    “他人之嘲讽、毁谤于我皆如绕身之风,我若在意,那才正中他人下怀呢。”

    “再者,竟然有人说女儿相貌丑陋、形同男人?”

    沈嘉岁张开双臂,在纪宛面前转了一圈,眉眼弯弯。

    “今日此去,就是要让谣言不攻自破!”

    纪宛将沈嘉岁细细瞧了又瞧,见她确实冷静,终于还是点了头。

    沈嘉岁见状便要和白牧离开。

    盛朝男女大防并不算严,但寻常大家闺秀确实不常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