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些年春日宴都不曾见沈家小姐参加,想来她是有这个自知之明,躲起来不敢见人了。”

    “哈哈哈,刘兄此言有理——”

    众人七嘴八舌,专拣难听的说,沈陆两家退亲真相究竟如何,他们根本不关心,哄好崔家的小少爷才是要紧。

    这国子监就是个小官场,来日他们这些人多多少少都是要入朝为官的。

    崔家如今势大,谁不是紧着早些套点近乎呢?毕竟将来入了官场,他们怕是连崔少爷的衣角都摸不着。

    纪学义好歹比沈嘉珩大一岁,性子更稳些,故而方才还劝沈嘉珩先退一步。

    结果这会儿,听众人句句诋毁贬低沈嘉岁,纪学义瞬间一个暴起:

    “背后语人是非,非君子所为!”

    沈嘉珩:“......”

    不是,表哥,憋了半天,你就憋出这?

    “什么君子,分明是一群趋炎附势、妄犯口业的狗腿小人!瞧着人模人样,这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纪学义:“......”

    “表弟,确定要说这么多‘狗’字吗?是否.....太不文雅了些?”

    沈嘉珩:???

    别人泼你狗血,难道还文雅地张嘴去接?

    一门莽夫的忠勇伯府到底是怎么养出二表哥这个文人的?

    “表哥,咱兄弟俩能不能力往一处使了?”沈嘉珩咬牙低声道。

    纪学义:“......”

    “狗......狗腿子们,有本事冲我们来,休要恶语伤我岁表姐!”

    沈嘉珩瞧纪学义骂起人来那磕巴的样子,当真是恨铁不成钢。

    二表哥把他的气势都搞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