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心神后,木老沉吟道:“你问他,他搭建的房子是茅草的,还是石头的,又或是砖瓦水泥?如果是砖瓦的,又是高几层,里外几间屋子……”

    梅姐亮了亮终端。

    “抱歉,没信号了,应该是星辰集团的人把周围的信号站毁了。”

    木老面色一沉:“这帮自寻死路的畜生!”

    梅姐好奇道:“你刚才这都什么问题?”

    木老深呼吸,解释道:

    “火宅佛狱观想法,最大的难点就在于日日夜夜,皆要渡心劫!”

    “关键就在于一个‘宅’字,若是建造的房子不够牢固坚实,扛不住苦海沉沦,天降火雨,那就万事皆休,每日都要经历一番折磨……”

    ……

    季惊秋回到家后,天上就下起了雨。

    刀爷没和他一起,而是另有隐藏落脚点。

    客厅桌子上,水杯压着一张备忘录。

    是祖父留下的,说自己这两日搬去了庄爷爷的神庙,陪后者小住几天。

    季惊秋倒了杯水,就回了屋。

    只是手刚搭在门的把手上,浑身汗毛没来由立起。

    他心中猛地一沉,不等做出反应,房门自动向内打开。

    一位寸头男子站在床边,病态苍白的面上带着火热的笑容,明明是笑着,却让人如坠冰窟。

    他没有看季惊秋,而是盯着手中的一块黯淡的玉佛,脸上的神色愈发惊喜。

    “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嘴唇颤抖地站起身,似乎随时都会因为过度激动而发出嘶吼。

    “你知道这里面蕴藏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