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停下,所有人下船。

    祢衡看到这一幕,终于忍不住了,因为眼前的变化,会打乱刘磐的计划。

    祢衡和大队人马一起下船,硬着头皮走到陆玄的面前来,行了一礼后,询问道:“主公,我们顺水南下去庐江郡,怎么在中途停下了。”

    陆玄眼神粲然,回答道:“我去宜城有私事要办,等去了一趟宜城县,再返回船上继续南下。”

    祢衡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一行人往宜城县的方向去,没走多远,天色暗了下来,陆玄下令扎营休整。百余士兵忙碌了起来,取出了帐篷野外扎营,准备晚上的吃食。

    吃完饭,一切忙完已经夜幕降临。

    陆玄的营帐中,他和蒯良、徐庶、庞统在一起,聊着去庐江郡的安排。

    几人聊天的时候,周泰急匆匆的进入,来到陆玄的身边,禀报道:“主公,祢衡的亲随借着撒尿离开了附近。他以为我们在忙没有关注,实际上,早就盯着他。”

    陆玄点头道:“小心戒备就是,今晚上,等着对方来。”

    “喏!”

    周泰转身就离开。

    蒯良摇头道:“主公说祢衡的背后,可能是刘磐在布局。依我看,刘磐是百密一疏。他不让祢衡来盯着,就是安排哨探尾随,反倒更加的隐蔽。他多此一举的安排,反倒更加的可疑,刘磐不过如此。”

    陆玄说道:“祢衡的投效,的确太故意。当然,刘磐可能担心失去我的行踪,所以让祢衡跟着,确保能找到我。看起来是弥补一个小漏洞,实际上,出现了一个更大的漏洞。”

    蒯良捋须道:“这是因小失大,自以为考虑全面,实际上处处漏洞。”

    陆玄和蒯良等人聊着天,时间一点点流逝。

    祢衡也有一座单独的营帐,他内心很担心,因为去传信的亲随离开了许久,现在还没有回来。如果时间太长了,就容易引起陆玄的怀疑。在祢衡担心的时候,晚上冷风呼啸,吹动着帐篷,呼呼作响。

    呼啦!

    营帐门帘忽然撩起。

    祢衡抬头看去,一下看到亲随回来,他精神振奋,询问道:“联络上了吗?”

    亲随禀报道:“公子,我已经和刘磐的哨探联系上了,说了陆玄的打算,也说了您建议刘磐连夜袭击的建议,哨探回去禀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