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就得和你说说,我爹当年他...”

    刘季信口胡诌,男人也不在乎,全当听个乐呵。

    “逆子!”

    可还没等刘季说出口,一旁就响起一声苍老的声音。

    男人和刘季都停下了脚步,看向声音的方向。

    “刘先生。”

    男人微微行了一礼。

    刘煓脸色苍白,从咸阳宫外回来之后,他一直心神不宁,睡觉都睡不好。

    整个人瘦了五六斤,嗓子也哑了。

    今天本想来少府和刘伯说一说那几个疯子差点把他们全家害死的事。

    没想到竟然看到了自己的小儿子。

    这小子不是在接受公子的训练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训练结束了?

    还没等他想明白呢,就听到刘季那张不靠谱的嘴里要说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顿时一瞪眼睛,猛地一声暴喝。

    这才保住了自己的晚节!

    “赵先生,这是我不成器的儿子,麻烦您了。”

    赵姓男人微微一笑:“不麻烦,既然刘先生来了,我便不打扰两位父子团聚了,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忙。”

    刘煓连连点头:“您忙您的,不用招呼我们俩。”

    赵姓男人点点头,有些可惜地看了刘季一眼。

    讲道理,他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还是挺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