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随意的穿搭,随性的坐姿。

    可从桑晚兮的角度看过去,只觉得这人似谪仙,一举一动都非凡人可以亵渎的。

    “晚晚,来帮我。”

    “哦,好。”

    最旁边的盒子打开,是一个白底青瓷的圆口花瓶。

    沈砚池捧着花瓶看了看,“晚晚会插花吗?”

    “会一点。”

    大学里她选修了插画鉴赏课,虽然是为了凑学分,但也认真听了几节。

    总结下来没什么难度。

    修修剪剪,然后插上就行了。

    沈砚池拿来刚刚买的花,修剪好枝丫递给桑晚兮。

    笑道:“那就辛苦夫人露一手。”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桑晚兮在沈砚池身边坐下。

    接过他递过来的花枝放进花瓶内。

    两人一来一往,配合的十分默契。

    直到瓶口变窄,桑晚兮停手。

    “……夫人插得花真好看,高的高,低的低。”

    恰好陈姐收拾完东西从厨房出来,看见成品,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话。

    桑晚兮汗颜,她太高看自己了。

    她的手艺对这个古董花瓶来说完全是侮辱。

    如果它能说话,开口第一句一定会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