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情绪激动的段与深被再次刺激到,他望着容岿的背影,突然抬起脚,一脚踹过去。

    他的跆拳道还是容岿亲手教的,感觉到背后的空气流动异常,容岿侧身一避,“砰!”这脚踹到了洗手间的门上,门板都凹下去一个坑。

    “你今天如果不把当年的事全部说清楚,我就把你揍趴在这里,让这里所有的人都看看,你这个小人最狼狈的样子。”

    段与深连连进攻,一招更比一招狠,一直没有还手的容岿终于被踢中了肩膀。

    “你还不还手吗?我可不会客气。”

    他的心性容岿早就知道,他说不留情,就绝不会。

    容岿伸手,解开系着严谨温莎结的领带和袖口,脱下了外套。

    “好。”段与深甩了甩手腕,嘴角一勾:“我今天一定要你把当年的事说出来。”

    明亮的灯光下,两人你来我往,你一拳,我一脚,各有胜负。

    他们倒是打得热闹,可苦了在洗手间外等着的人,而包厢里的宋倾城久久不见容岿回来,心里也有些着急。

    “安宁,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容岿怎么还不回来。”

    “哎。”安宁拉住宋倾城的手:“我和你一起去吧,要真有什么事,多一个人也多一份力啊。”

    宋倾城一想,也是,于是她对安宁道:“那好,我们走吧。”两人起身。

    身边的熟人还以为她们两个是想离开了,都笑着婉拒:“现在还这么早,才来这么一会儿。”

    “抱歉,我们两个现在有事,先出去一会儿。”担心容岿,宋倾城也不继续说什么客套话,拉着安宁就走出包厢。

    刚才挽留她们女人是宋倾城她们班的,她望着两人的背影,不屑地哼了一声,转头对坐在自己身边的人说:“不就是家里有几个臭钱吗?得意什么呀?”

    “……呵……呵呵。”她身边的人尴尬地笑了笑,转过身去和别人说话,不太想理她。